陳義郎
對於我們日常使用的文字 (中文) ,我總覺得他們的存在是很不尋常的。
在閱讀前人的書籍中瞭解這些文字造型的由來與演變,經常會帶給我「原來如此」
的興奮感。例如興奮的「興」字居然是來自群體的性狂歡。
我享受著去探尋這些字的原始意象,也好奇這些原始意象是如何被簡化成
「符號」,幾根線條就傳達了先民對天地萬物的觀察以及當時的生活方式與文化禁忌。不,我並不想去還原這些字的原始意象。相反的,我以這些文字的原始意象為養份,要在深厚的文化背景下為這些字衍生出新的意象。
對於長年進行「奇木巧雕」,自由慣了的我,要在特定的字型字義的限制下展開木雕創作,對我格外具有挑戰性。
一開始也真覺得自己的想像力被特定字形字義給限制住了,後來竟也在這限制下得了竅門,有了新的自由,新的創造力。也正因為這批文字獸不是天馬行空造出來的,而是有所本的,來一個自遠古的、你我共有的文化經驗,我期望文字意象的再創造可以為那些已經被習以為常的文字帶來更多的回想與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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